——”王福贵面有难色,“老奴骨头硬,只怕反倒硌得殿下不舒服,若是娘娘能受累则个,只怕殿下立时便连那伤处都不觉得痛了。”
这一席话听得秦恒暗暗点头,匆忙丢了个赞赏的眼色给王福贵,便一脸渴盼的看向洛筝,口中还唤道:“阿筝!”
洛筝却不吃他这一套,“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装的,不过那么一点点小伤,哪里就会痛成这样?”
这话王福贵可不爱听了,“娘娘,太子殿下可是因为您才会受的伤,若不是——”
洛筝以为他要说的是秦恒将那件金丝软甲让给她穿这才会受伤,不等他说完便道:“那件金丝软甲我本是想让他穿的,是他硬要让我穿,还说他另有软甲护身,我又怎知他那件软甲挡不住那支利箭,这样也能赖到我身上?”
“这金丝软甲普天下只此一件至宝,旁的软甲哪能再做到刀枪不入?殿下明知今日凶险,却还是将这件至宝给了娘娘护身。”王福贵继续在为他家太子殿下鸣不平。
“甚至明知娘娘身上已经穿了这件宝衣,还生怕那支流箭会伤到娘娘,奋不顾身的跃到娘娘身边替您挡下那支射向背后的流箭,若不是为了替娘娘您挡箭,殿下他自己又怎么会中了另一支流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