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甚宽裕,为了给我凑上京赶考的路费,我娘把家里仅剩的几亩地都卖了,家里实在是再没有余钱。功名又岂能比得上母亲的性命重要,我便想拿上京的路费给母亲治病。可谁知,就在这时,我表妹的后娘突然上门说她给表妹说了一门极好的亲事,那人是邻村一个富户,家有几十顷的良田,我表妹嫁过去便是锦衣玉食,呼奴使婢,比嫁给我这个穷书生要享福的多。”
“我自然不肯答应,想着表妹也一定是不会答应的,哪知表妹已经收拾好了她的东西,说要和她后娘回家待嫁,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说是对我卢家对她这十四年的养育之恩的一点报答。她何时有这么多银子,多半便是那富户给她的聘礼,这样的钱我如何能要,可是我表妹见我不收,便直接把银子送到了大夫那里做为给我娘诊病的诊金。”
“也是因为有了这笔银子,在治好了母亲的病后,我还能有余钱前来赴京赶考。我当时在母亲的劝说下已经想开了,既然表妹一心要另嫁高门,我又何苦拦着她不放呢,若是我和我娘不收下她的银子,只怕她会歉疚难安,到不如承了她的情,让她报了养育之恩,也算是一个了断。”
听到这里,洛筝突然插口道:“当日我在杏宴择婿,你是最后一个呈上画卷的,虽然你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