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筝被他说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当真这么肯定?”
“那是自然,郡主要知道我身为男子,自然比你们女儿家更清楚当一个男子爱上女子时会是何等情态。别的不说,就说方才郡主硬要拖着我出来时,齐王殿下那射过来的眼神,简直恨不能将我的胳膊剁了一样,这明显就是在吃醋嘛!他若不是对郡主别有情愫,哪里会醋成这样?这要是今天吃饺子,都不用给他上醋碟子了。”
洛筝可没心情听他耍贫嘴,直接问道:“理由?”
“啊,什么理由?”
“你不是说齐王喜欢我吗,那理由呢?少跟我说什么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一个人要喜欢上另一个人,绝对是有原因的。如果你说不出一个齐王对我动心的理由,我只会认为你是在胡说八道,说不定还是在替齐王做说客。”
容遇连声喊冤,“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郡主你可别冤枉好人。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郡主生得这般好颜色,容光艳艳,灼灼其华,又人材出众,巾帼不让须眉,足以令齐王殿下一见倾心。”
洛筝冷笑,“容二公子喜欢以色取人,可别把齐王也看得这般肤浅,若只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