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习惯性的便也想让她妹子替齐王包扎,见洛筝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反应过来,没再多说什么,自己去给秦恒包扎。
那伤口虽然不深,但却蹭破了好大一块皮肉,瞧着鲜血淋漓甚是可怖。洛簧虽然在战场上见惯了各种血腥,但一想到这位齐王殿下可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皇子,如何受过这等皮肉之伤,再一想这位皇子居然是为了自家妹子宁愿受这份罪,心中不由有些不安起来,想要让洛筝跟秦恒道个谢。
洛筝见了那伤处,却是视若无睹,冷着一张脸道:“我为什么要向他道谢?只怕我之所以会从那马上摔下来,还得多谢齐王殿下呢?”
“你这是什么话?”洛簧低声斥道。
“难道不是吗?兄长和齐王未来之前,我本已驯服了那匹赤焰马,已经骑着跑了两圈,结果齐王一来,喊了一句,我立刻就那马给甩了下来,不是齐王故意动的手脚还能是谁?”
秦恒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躺着也中枪,明明他是好意想让她小心,结果反被当成了别有用心。当下苦笑道:“郡主错怪恒了,便是恒再想讨郡主的欢心,也不会拿这匹马做手脚来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
洛筝冷笑道:“那可说不准,只要能达到心中的目的,殿下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