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知道用原始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发泄着,柳琇蕊娇喘着的哀求声仿佛入不了他耳中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柳琇蕊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一阵接一阵的浪潮当中时,纪淮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纵是心里仍有许多话要叮嘱他,可如今的柳琇蕊只想痛痛快快睡一觉,身上的酸痛粘腻都不能将瞌睡虫赶走。纪淮一下又一下的亲着她泛着汗水的红通通的脸蛋,见她累得不轻,终是不舍地翻身下床,着下人抬了热水进来,亲自抱着她净过身,再换上干净的里衣,这才搂着她合上眼,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送走了爹爹及夫君,柳琇蕊有好几日都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亏得还有儿子在她身边闹着,加上嫂嫂陈氏亦时不时来寻她说说话,这才让她心情慢慢好转了几分。
“年初的时候府里进了一批料子,柔软舒适,最适合小孩子用不过了,你与我到屋里瞧瞧,挑几匹回去给易生做几身衣裳。”这日,她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陈氏说着闲话,易生与躺在软榻上的陈氏的儿子铭哥儿则咿咿呀呀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正闲话间,便见世子夫人陶静姝笑盈盈地走了进来,拉着她的手道。
“嫂嫂得了好料子也只记得阿蕊!”陈氏故作不高兴地道。
陶静姝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