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纪淮一边擦着手上的水珠,一边偷偷打量着妻子的神色,见她似喜似怒,似笑非笑的,心中不禁打起鼓来,他今日一直老老实实在县衙处理公事,并不曾外出过啊,怎的她这般表情?难道、难道晌午时让书墨偷偷到后厨拿了碟甜糕之事被她察觉了?
想到此处,他心中一突,硬着头皮走上前来,一副诚恳认错的态度,“夫人、娘子、阿蕊,为夫错了,下次绝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可表记在心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这般态度,想来是等着自己坦白呢,坦白从宽,还是先认错再说!夫纲什么的与睡书房相比,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柳琇蕊一怔,这、这是什么话?好端端的为何要认错?难不成、难不成他果真做了什么对不住自己的事来?
她脸色一沉,猛地一掌拍在桌面上,“堂下之人所犯何事?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纪淮被她拍得心脏呯呯乱跳,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犯了瘾,让书墨偷偷到后厨捧了碟甜糕之事说了出来。柳琇蕊听罢有几分哭笑不得,嗔了他一眼,“你这人,怎的就总就不听话呢?不让你多吃甜,还不是为了你好!再说,哪有男子像你这般好甜的,像个姑娘家一般!”
纪淮见她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