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琇蕊心里是堵得厉害,因纪淮出发点是为了她着想,如今又是一副任君处置绝无怨言的伏低做小模样,让她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一口气生生堵在心口上,是故干脆眼不见为净,无视他时不时在自己身边转悠的身影。
纪淮耷头耷脑地被赶出了正房,每晚不得不歇在书房处,柳琇蕊还振振有词,“你担心我服用避子药伤身,身为你的妻子,我亦有此忧虑,干脆从今日起你便睡书房吧,这样你也不用服药,又不必担心我会有孕,一举两得,极好极好!”
纪淮张张口欲分辩,可见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只得将话咽了回去。这一回可不是他用‘认床’那般借口便能糊弄过去的,除了老老实实地让她发泄了心中怒火外,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
两人就这般僵持了下来,纪淮纵是每日得空后便往她跟前凑,可是却总憋得自己难受。倒不是柳琇蕊给她脸色看,相反的,柳琇蕊待他可算得上是温柔体贴,活脱脱一个贤良妻子,丝毫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可正是因为这种体贴入微才更让他难受。这只伪兔子除了偶尔心血来潮时做做贤妻的样子,可没片刻功夫便又张牙舞爪起来,哪像如今这般。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不习惯,相当的不习惯,他的小妻子应是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