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身后的柳琇蕊神色越来越古怪。
“哎呦哎呦,夫人、娘子、阿蕊,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他正享受地微眯着眼,耳朵突然一痛,感觉被人紧紧地揪住了,睁开眼一望,便见柳琇蕊冷笑着提着自己的耳朵,一手叉腰,气呼呼地道,“是不是觉着温柔小意很受用?你这招蜂引蝶的坏胚子,竟敢惹了别的女子回来,瞧着我好欺负不是?”
纪淮冤啊,一边嗷嗷地裂嘴呼痛,一边抱屈道,“夫人饶命,为夫冤枉啊!”
“你哪里就冤枉了?人家都把人送上门来了,若不是你与那什么青青姑娘对上眼了,人家揣摩出你的心思,又哪会巴巴地把人送了过来,还敢喊冤?”柳琇蕊憋屈了几日,也忍耐了几日,只因怕打扰他做事这才将所有的不耐情绪压到肚子里,如今他好不容易回来,再不发泄一番,她都怕自己迟早得憋死。
“什么青青姑娘白白姑娘?哪来的青青姑娘?为夫真不知道啊!”纪淮无辜地朝她眨巴眨巴眼睛。
那青青姑娘进府后便被挽琴安排到了后衙西侧的厢房内,柳琇蕊也不再过问。挽琴揣摩她的心思,猜测着她大约也是不喜此女的,是以每日得空了便过去刺上几句,更别说将她的日常用度安排妥当了。府里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