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他一个激零。
这、这小舅兄也太、太、太恼人了些吧!这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原还披一层兔子皮,有了这个,干脆连兔子皮都不用披了,真身上阵,还让不让人活啊!
“夫人、娘子,打个商量,此物、此物实在有些不、不雅,你瞧着要不、要……”
“啪!”他话音未落,柳琇蕊又是用力一拍,吓得他将未尽之语一下便咽了回去。
柳琇蕊初战告捷,心中更是得意非常,眉眼弯弯地冲着一动不敢动的纪淮道,“哼,若是你敢不规矩不听话,那便让你尝尝这掸子的厉害!”
纪淮心惊胆战地盯着那把毛茸茸,却极有气势的鸡毛掸子,嘴角抽了抽,片刻才掩嘴轻咳一声,试图以理服人。
“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
他念叨了几句,见柳琇蕊神色不变,壮壮胆又继续道,“……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夫敬非它,持久之谓也;夫顺非它,宽裕之谓也。持久者,知止足也;宽裕者,尚恭下也……”
“啦!”一声更响亮的拍打声一下便让纪淮反应过来——“以上纯属无稽之谈,荒天下之大谬!”
柳琇蕊见他如此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