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他才猛地一拍大腿,“朕记起来了,柳耀海!那小子前一阵子就总在嘀嘀咕咕着‘纪淮纪淮什么’的,没想到这纪淮倒成了今科的会元!朕倒要看看,这燕州来的新科会元答的卷子如何!”一边道还一边翻着御案上摆放的答卷。
“妙、妙,果然妙极了!”良久,同启帝才大笑着用力拍了拍御案,脸上全是抑制不住的浓浓喜悦。
“恭喜皇上又将得良臣!”小太监察言观色,立即跪下来恭贺道。
同启帝笑笑着摆摆手,“如今说这些为时尚早,是骡子是马还得拉出来溜溜。”他自亲政后便一直致力于培植新一代的得力臣子,见到才学出众的年青一代自然喜不自胜。
他沉吟片刻,又道,“前一阵子贤太皇太妃还为了永宁县主的亲事求到母妃跟前去……”想到那个任性的永宁县主,同启帝不由得头疼地抚抚额。
论理,京城中的适龄男子并不亚于少数,家世般配、人品出众的亦不少,可却偏偏均入不得永宁县主的眼,而贤太皇太妃也舍不得逼她,是以便一直拖了下来。
如今一眨眼永宁县主便已及笄了,婚事自然不能再由着她那般拖下去。在今科的进士当中择一为其婿是贤太皇太妃及徐太妃定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