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在乎他怎么想,由着他将束带重新绑好后,猛地又扯着他的袖口,语气极不友善地道,“你这坏胚子,当日在祈山村小树林对我、对我……我还未跟你算账呢!”
纪淮一怔,接着便轻笑出声,尤其是望着柳琇蕊微微泛红的双耳,故作疑惑地问,“哪日?小生做了何事惹恼了阿蕊妹妹?还请阿蕊妹妹明言告知!”
柳琇蕊蚊呐般哼哼了几声,到底不敢将那种事清清楚楚地道出来。
纪淮一见便更乐了,将袖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整整衣冠,将掉落地上的折扇捡起,拍拍了上面沾染的沙尘,再塞回腰间,冲着她作了一揖,强抑笑意,满脸诚恳地道,“小生愚钝,还请阿蕊姑娘不吝赐教!”
“就、就是、就是那样啊……”柳琇蕊吱吱唔唔,脸上红云更浓。
“到底哪样?那样是何样?”纪淮故作不解。
“那、那样啊,就是那样!”柳琇蕊跺了一下脚,有点气急败坏。
纪淮心里乐翻了天去,可脸上却仍是一派温文,摆着求知若渴的模样,“汝之那样,确为何样?不明言,吾怎知汝那样为怎样乎?”
柳琇蕊被他一番‘这样那样’兜得晕乎乎,直到看到对方贼兮兮的几丝笑意,顿时了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