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到了柳敬北处,将今晚与柳敬东的话告知他,末了再将隐瞒的意思向他说道。
柳敬北苦笑,“二哥这般做也是对的,有些事知道了也不过徒增痛苦,因为根本无力解决,倒不如什么也不清楚,有时无知也是福!”
兄弟二人互望一眼,均重重地叹息一声……
另一处,高淑容沐浴更衣过后便安安静静地做着一直无暇继续的鞋垫,原本一直急于知道真相的心,如今倒平静了下来。柳家的起落她其实并不太在意,她嫁的原就是落泊的柳敬南,也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凤冠霞帔,享受人间富贵。既如此,他是国公府的二老爷,还是祈山村的猎户,那又有什么关系?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她循声抬头望去,便见柳敬南脸色沉重地走了进来。
柳敬南原心情不畅,进了屋却见妻子一如这十几年的每个夜晚那般,静静地等着他归来。他定定地望着她,突然扬起一抹笑容,是了,他并不是一个人,他有不离不弃的妻子、懂事孝顺的儿女,那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想到这里,他猛地上前几步,一把抱起侧着头疑惑地打量他的高淑容,大步朝里间迈去,惊得高淑容差点尖叫出声。
“你、你要做什么?还不快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