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在亲眼目睹……独孙……项上人头时……自尽的!”
“什么?”柳敬东大吃一惊,“这是何人所为?”
柳敬南又是一阵沉默,半晌,声音飘忽着道,“是……耀江!”
柳敬东大惊失色,猛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全是不敢置信,“你说是何人?何人杀了那马航云的独孙?”
“是耀江,耀江提着马成平的人头掷于他面前……”
柳敬东脸色铁青,良久,才瘫坐在太师椅上,喃喃地道,“我早该猜到的,叶老兄父女的死,想必是受了柳家连累。他们世代居于祈山村,又哪会得罪什么人,纵是与人有几句口角,可……可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哪个会如此凶残地取他们性命!”
想到枉死的叶家父女,他苦涩地阖上双眼,将眼中泪意逼下去,声音沙哑着道,“江儿,可是一路追凶寻到了那马成平?”
柳敬南心里亦不好受,不只为了无辜惨死的叶家父女、千里送信的安炳德,还为了性情大变的柳耀江。他根本不敢相信原本性情温厚平和的侄儿,竟然变得那般狠厉,浑身上下充满着浓浓的戾气,让人,轻易不敢接近。
当初那个爽朗温和的柳耀江,也许在叶英梅死去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