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日日听,又哪会记不住啊!”邓氏爽朗大笑。
高举人老脸一红,握拳掩嘴佯咳一声,提醒老妻注意他的存在。
“行了行了,不说了不说了!”邓氏识趣地敛起笑声,这老头子,一辈子都这般要面子!
高举人早些年在永昌镇的书院里当过几年的教书先生,纪淮那会便是他的学生,对这位温文有礼、满腹才学的学生,高举人自是万分赞赏,及至今年听闻他高中解元,更让他惊喜万状,那个欢喜劲儿,比他当年中举还要强上许多。
“这位便是老夫那不肖长孙,慎之可还记得?”纪淮的字,便是慎之,往日高举人便是这般称呼他。
“自然记得,学纬兄!”纪淮微微一笑,接着便朝着高学纬躬了躬。
“纪淮兄!”高学纬慌忙起身还礼。
高举人又引着他见过了在场众人,直到走到外孙女柳琇蕊面前,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蹙。
柳琇蕊见他这般模样,胆怯地朝邓氏身后缩了缩,外祖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对她念《女诫》吧?
邓氏见老头子吓到了娇娇外孙女,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高举人无声叹息,罢了罢了。
转头又对着纪淮道,“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