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了欧洲,在爱尔兰的教堂举办了婚礼。
仪式结束后我们在路特尔斯顿城堡宴请亲友。
斯定中也出席了,带着新女友。
一千只的粉色蜡烛点燃,乐队演奏起了小约翰·施特劳斯,在夜里的热闹舞会,香槟像水一样倾倒,我跟斯成躲在城堡二楼的旋梯露台上,他们在那里安置了两张舒服的欧式的王座椅子,紫色的丝绒,金色的扶手,能让整个人都柔软地深陷下去。
楼下大家玩疯了都,完全忘记了一对新人的存在。
艾米在我怀中,穿一件白色缎子小裙子,吸着奶嘴甜甜地睡着了。
我提早了一个星期过来勘景和处理婚礼的事宜,斯成要排出时间蜜月,一直工作到前天才到的,因为前一天不能见面,所以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了。
今天在教堂里也是一直好紧张,好不容易到这个时候,才又能靠在一起握着手歇一会儿。
“第几次来都柏林?”我踢掉了高跟鞋,将光脚丫子缩进了礼服里。
“记不清了,还记得一次,因为火车比较贵,只好从贝尔法斯特搭乘大巴。”
“啊,那趟车如今还在,每个整点到都柏林对开。”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