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熄了火,俯身找出碗筷:“你回家多时间陪陪她。”
斯成起身过来帮忙:“嗯。”
斯成想了想说:“我周末回家,先教会她叫你妈咪。”
我一把拍在他的脸上:“别瞎闹。”
斯成还在那想了一下,忍不住嘴角弯了一下,自己先乐了。
厨房的一盏吊灯亮着,柔柔的晕黄灯光,斯成打开了电视看财经,家里有了热闹的声响,我们坐在饭厅里一起吃晚餐。
我每天看着他,瘦得脸颊还是有点凹陷,衬得一张脸庞更加棱角分明,依旧苍白,但气色和血气稍微好了一点点。
我搬过来住之后,邱医生跟我谈过一次。
邱医生直接跟我交待了,他的戒断期将会是非常的漫长,并且会有可能复发的情况,即使他已经独自捱过了最初的差不多三个星期,但身体也遭受了严重的损伤,并且从彻底戒掉瘾癖临床完全治愈的角度来说,现在我们的进程,还只是冰山的一角。
我现在每天都按时下班,斯成还是难免需要应酬,我就在客厅加班,等他回来。
两个星期之后,他的情况终于开始好转,胃口慢慢开始恢复,也不再发生一吃了就反复呕吐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