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发现他慢慢地皱紧了眉头,脸上的表情有着极力忍受的痛苦。
我侧过身去握住他的手,发现他掌心全是汗,皮肤湿冷,身体寒凉,呼吸困难并且紊乱,一阵阵地急促。
他明显的不对劲,我小声地唤:“斯成?”
他勉强地对着我挤出一个笑,却说不出话。
我解开安全带,侧过身去扶住他的肩膀:“成哥哥,怎么了?”
他闭着眼气息模糊地说:“没事。”
邹瑞回头望了一眼,立即开始拨电话,动作熟练而镇定:“邱医生,是的,我们现在回去,大约十分钟后到。”
邹瑞挂了电话,转过头跟我说了一句:“李律师,你扶着斯总坐稳一点。”
他稳稳地把控住方向盘,一路重踩油门,高性能的城市越野车在夜晚的道路上风驰电擎地飞奔了起来。
车子在春漾里的公寓停了下来,邹瑞连车库都没进,直接停在大厦的一楼前,然后飞快地绕到后座,打开了车门。
邹瑞伸出手臂撑住他,斯成抬手按住了胸口,勉强地下车,脚步虚虚浮浮地迈出去,眼前根本看不清楚。
他的私人家庭医生等在公寓大厦的一楼大堂。
一名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