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我还努力地说话安慰他说:“爸爸,我没事。”
然后我觉得我头很晕,只好闭上眼睛,药水滴落下来,我睡着了。
我睡到早上不知几点,醒过来一会儿,看到爸爸在,爸爸说警察已经在调查了,车子给我送回了店里修,我觉得头疼,于是又睡了过去。
下午终于清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点滴也打完了,我被安置得舒舒服服的,我睁开眼,最先听到外面有人吵架。
声音是熟悉的,斯成跟孟宏辉两个人在病房外面说话,声音压得极低,因为低,所以显得沉,语气明显充满了火药味,他们吵起架来,真正是针锋相对,旁人一句话也插不上。
孟宏辉一开始还带了歉疚:“我跟附近的同事都立刻赶过去了,可我去到她已经被送医院了,对不起啊——”
斯成声音很哑,脾气却很上头,显得气冲冲的:“她什么时候接的这个案子,你怎么不告诉我!”
孟宏辉试图解释:“她进来一直跟着敏华,刑事诉讼一直是老雷管,雷主任也是合伙人,他有权利负责,我都不知道。”
斯成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你是老板,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