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敲了敲门,才走了进去。
麦琦见到我进来,放开了斯成的手。
斯成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变化,问我说:“保姆怎么样?”
我笑笑说:“找到了。”
我走过去亲了亲麦琦的脸颊,环视四周,麦琦转到了更好的病房,换了更专业的医生,里间的病床的床头柜子上,花瓶里插着一大束鲜艳的玫瑰花。
我果然不能做什么。
斯成来了,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一会儿护士打电话过来,斯成今日下午要约见她的主治医生。
我走出去时候,看到斯成已经摘了口罩,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神色复杂难明:“她的医生建议停止这次化疗,改做保守治疗。”
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我轻声温柔地说:“别太伤心了,只要还有希望,为了宝宝,她也不会放弃。”
我的安慰无济于事,因为他根本没看我,斯成目光虚空地望着一片雪白的墙壁:“你回去陪陪她吧,我出去吸支烟。”
晚上我在酒店吃晚餐,斯成留在医院陪麦琦。
麦琦的姐姐下班后经过我的酒店,将一本古兰经书拿给我:“她一直想要找这本书,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