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留步,等会儿斯总。”
我又重新搭电梯,跟着他上到了二十楼,水晶灯盏下,光华闪耀地倾泻在包房里的大桌上,只留下一桌的杯盘狼藉,看来客人已经离开,斯成他们坐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吸烟交谈。
我被领着走了进去,斯成抬眸望了望我。
吴俊夫说道:“我让李律师上来的。”
斯成也不说什么,只吩咐道:“让人给她拿杯橙汁。”
然后他不再理会我,这大约是他的专属包厢,大家都有点喝多了,神态都有点放纵,斯成就是,身子倚在沙发里,长腿在沙发上摊直,黑色西裤缝线笔直,眼底血丝渐浓,他自己估计也都喝到不行了。
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低眉顺眼地端着玻璃杯喝果汁。
斯成带头,座中的男人们自动自觉熄了手中的烟,姚泽理是大约四十岁的男人,有些少年白,鹰钩鼻显得阴沉,他跟吴俊夫说:“如今这个局面,我们相当的被动。”
吴俊夫皱皱眉头:“当时走的是他那边的关系,这时却不要负责人不出面,非得斯总出面,这对方摆明了是要为难我们。”
姚泽理有点恼火地说:“出了事,他斯定文不兜回来,这算什么?”
吴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