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外面在淅沥的秋雨,风一吹,满庭萧瑟的秋意。
我走过去问:“谷叔,怎么了?”
我父亲是斯家家臣,从小到大在斯宅,老一辈的佣人都疼我,哪怕后来嫁了斯定中,小一辈的也不拿我当外人,满芬见到我,眼泪吧嗒地掉下来,又开始诉苦:“三太太让我去找猫咪……那只猫不见了思儿一直哭……我在院子里,看到猫窜进大少院子里去了,我一时脚快跟了进去找,没当神儿在客厅打碎了一个青花,我不知道大少正在楼上睡觉,他被吵醒了,小豫儿,你帮我跟谷叔说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用想也知道,他难得好好休息,如果被吵醒,应该是直接下楼来,发了脾气骂了她一顿,直接叫收拾铺盖走人。
斯家家风严谨,佣人都经过专门的培训,如果没有他的同意,佣人不会随意进入他住的那方院落,这么多年来,这已经是斯家不成文的规定。
还有人不知死活地冒犯,他会生气也不奇怪,
斯家的佣人都是专门挑选过的,大部分是官洲老家人,连到祖爷一辈都是知根知底,且不提薪水是高得离谱,单说着能进斯家大宅做事,那也是一份光荣,满芬进来不到半年,也不奇怪她如丧考批,看来谷叔也有心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