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娃儿,满座都是出了花样的恭维声。
各家亲戚和来往的朋友,不管受不受邀来家里,都有贵重礼物源源不断送进来。
老爷子那天早上精神头都还好,大概是早上在客厅坐得久了点,中午情况不太好,肿瘤压迫着肺部大气道,呼吸出现问题,到晚宴时,他只进来坐了会儿,护士送他回去休息了。
老爷子对人生看得还算豁达,后事都逐一交待妥当了,一家人也慢慢的也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只有斯太太陪着他进去。
金碧辉煌的大饭厅里,斯太太打点得妥妥当当,两桌人还是吃了一顿丰盛的生日宴。
斯定中进来问我:“你要坐那一桌?”
我望他一眼:“你说呢?”
他自动摇摇头:“算了,你跟姐姐坐吧,我过去。”
他坐到了斯定文的那桌去了,刚一走进隔壁花厅,那边立刻跟炸了锅似的:“哎哟,四少越来越俊俏了——”
“怎么好像晒黑了点?”
“黑点好,国外都流行这肤色,健康。”
“媳妇儿呢,怎么不过来坐?”
“定中,转眼侄女都周岁了,你呢,姨婆什么时候喝你的满月酒?”
斯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