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轻袍缓带地走进来,却俨然有些一家之主的意味了。
我站在窗边,他走进来时,抬起头,轻轻跟他打了个照面。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
斯成望我一眼,目光深邃,犹如一片深沉而寂静的海洋。
浮浮沉沉的往事迎面呼啸而来,他的脸庞终于变得分明,犹如我心底一个鲜活的伤口,而后一切缓缓地卷入了洪荒之中,犹如一个水滴滴落海洋,犹如一缕灰尘飘进世间,一切再没有了一丝声息。
屋里热热闹闹的,斯成不动声色地转过脸,和斯太太打了声招呼,没有人注意到我们那一瞬间的沉默。
保姆抱着宝宝立在一旁,她咿咿呀呀地说话,斯成摸了摸她的头,嘴角泛出了点笑意,下一秒却忽然偏过头去咳嗽,他摆摆手,立在一旁的谷叔立刻对保姆说:“带宝宝回婴儿室,大少有点感冒。”
斯太太听到了,抬头说:“最近秋天天气太干燥,老胡怎么当的司机,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我让厨房专门炖点温润点的汤。”
斯成声音有点哑:“没什么事。”
斯太太招呼说:“麦小姐没一起来?”
斯成温和地说:“没有。”
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