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斯成在一起。”
二十五岁后的第七个月,我搬到了湾区奥克兰市的爱卡地亚住宅区。
工作还在原来的律所,只是上班路程时间稍长。
这倒好,适合早起,过规律生活。
搬了家,安定下来之后斯定中来我新家拜访。
我在厨房里忙活,听到他在门口大喊大叫:“葭豫,我踩到一坨狗屎!”
我走出去,看到他正急得跳脚,我皱皱眉头:“邻居的狗又来门口大便。”
斯定中说:“又来?”
我无奈地说:“抗议多次了,特别不友好。”
斯定中闻言,退出客厅,走到草坪上越过篱笆,径自过去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缺了门牙的金发男孩儿,斯定中那天穿了件沙滩裤,晒成健康的肤色,他抄着手道:“叫你们家大人出来。”
小男孩吓得一把扔掉了手里的玩具。
一会儿邻居太太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然后隔壁传来吵闹之声。
不用想也知道斯定中肯定凶神恶煞的,只听到他语带威胁地大叫道:“我是她的哥哥,你的狗要是再来我妹妹门口拉屎,我就打断它的狗腿!”
埃尔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