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身衣服,身上湿嗒嗒的,还在流血,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提着一个锯子,按了按他的右腿,然后冷漠地说,这条腿不能要了,我们要锯掉。
医生随即按下了一个红色按钮,有尖锐的声音刺进我的大脑皮层,像是锯子锯入骨头的声音。
我浑身一抖,惊醒了过来。
我不知他怎么回去的,但我知道他在受苦。
我没有资格再打扰他,斯定中已经知情,而他他不再跟我联系,也许代表,他已经打算放弃。
在任何时候,我都不会逼问他。
我的发烧一直拖拉着没有完全好,常常觉得虚弱,人也很累,这是一场辛苦的感情。
有时候觉得斯成如果就此放弃,对他或许也是好事一件。
可有时候又太想他,想到再也不能见到他,夜里躺在床上,心口痛得难以自抑。
我已经胡思乱想到走火入魔。
十二月下旬,斯爽打电话给我。
她跟孟宏辉在新年前夕结婚。
我由衷地为她高兴。
斯爽说:“妈妈会知会定中,你们一定要回来参加婚礼。”
我忙不迭地答应她。
斯爽笑着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