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从小看你到大,竟然没有想到有一天,你撒起谎来,居然是这样的不知廉耻。”
他骂得字字都对,我望他一眼,低下头默默地听着。
斯成坐在对面,额角的青筋轻轻一跳,他随即咬了咬牙,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
我也没有了力量,湿衣服贴在身体上,慢慢地渗出寒气,皮肤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
斯成扶着椅子,艰难地站了起来,他说:“定中,我们谈一下。”
斯定中冷冷地答:“不必了。”
斯成声音有点低弱,但仍透着十分的镇定:“我们和解,你们早点回去,你们都一身湿,再坐下去冻坏身体。”
斯定中冲他森然一笑:“大哥,我老婆,轮不到你来心疼。”
斯成轻轻飘飘地说:“你这样待她,迟早有一天,她不会再是你太太。”
斯定中瞬间额头青筋暴怒,猛地扑上去,一把扯住了斯成的衣服。
警察的速度比他更快,一个箭步冲上来,反手将他摁到了椅子上。
“斯先生!警官——请稍等!稍等!”这时,一个脑门发亮的中年男人碘着肚子冲了进来。
斯定中的私人律师来了。
这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