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地道了一声谢,斯定中这次真是疯了,我腿太疼了。
斯定中坐在后座,侧过脸望了望我:“别摆出一副可怜样儿,免得有人心疼,说我刻薄你。”
我沉默地别过脸去。
如今哪怕在外人面前,他都不愿意再维持一下婚姻的假象。
我跟他回了酒店。
走进金碧辉煌的华尔道夫的圆穹顶大堂,礼宾部立即有制服笔挺的服务生上前替我们服务,我们搭乘独立电梯去往三十层的塔楼,穿过富丽堂皇的长廊,打开门的时候,斯定中一边付小钞一边说:“我亲爱的大哥住三十五楼的总统套房的,记得了,不要走错房门。”
我低着头沉默地忍受。
我就知道,他是存心的,纽约这么多酒店,他就硬要住在这里,不过是为了折磨我。
将行李在卧房中安置妥当,我洗了脸,斯定中换了身衣服,坐在客厅中,等着和我下楼去吃早餐。
酒店的无障碍设施和服务都非常的周到体贴,我们一路畅行,直到bull and bear steakhouse餐厅门前,我见到了熟人。
钟楚益还是老样子,穿了白衬衣,早晨的头发打理得分外精神,他一手拎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