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房间来,我一时大意门没上锁,被一个大胡子粗壮男人吓了一大跳,我奔进迅速拎出我的锅铲,叉着腰大叫:“滚出去!”
那个男子吓得瞬间酒都醒了一半,慌慌忙忙地举起手:“好,好的。”
我六点起床来看书,周末搭一个小时的地铁到餐馆打工,冬天的纽约早晨,高耸的摩天大楼,天际之间被分割成一小块缝隙,风声呼啸而过。
在灯火通明的纽约地铁车站塞个三明治,感受一下全世界便捷低廉而又脏乱老旧的地下铁路网络,然后站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到达打工的餐馆,一口气从下午三点干到凌晨两点。
也不觉得累,就是有时候,在回程的地铁上会睡着。
我疲于奔命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了温饱。
艾伦很照顾人,他是二手房东,但我住进了一月都没催我交房租,我有时从餐馆给他们打包一些炒饭,周末若是有空,煮一大锅热气腾腾的饺子,渐渐四周文艺青年们的开始往我们这边聚拢,十一月份感恩前前夕,艾伦喜气洋洋地宣布要举办中国艺术派对。
艾伦问我会什么。
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会唱歌?”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