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冷嘲热讽地说:“葭豫,这么急着摆脱我?”
我只好又回头来说:“那你和我去,医院的治疗只用定期回来检查,我们只要复健师和体能训练师,如果你的理疗师不愿意搬过去,我们可以再找?”
斯定中不耐烦地说:“你就是打算这么折腾我?你故意的吧?想让我一辈子都是个残废?”
自从那一次我们争吵,他腿忽然能动,可是就只有那一次,医生也检查不出原因,只能建议我们继续做恢复锻炼,他突然燃起的希望,又在日复一日中渐渐熄灭。
我哀求他:“斯定中,你说过让我继续读书——”
斯定中不咸不淡地说:“是啊,你为何不申请西岸学校?”
全美排名前十的法学院,可有多少间在西岸?横竖是读书,他从来不认为全美前十和全美前一百有什么重要,我在课业上一向和他没有太多话题,我不再分辨。
结果斯定中不肯走。
orientation day我也没有参加,留在三藩市继续同他纠缠。
斯定中死活不同意我去东岸读书,也不肯找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我一次又一次被他的不讲道理逼到发疯。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