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去医院,将新鲜的百合花束□□素瓷花瓶,然后坐到他的床前。
斯定中睡醒了:“来了啊。”
我扶着他稍稍侧了侧身,塞了两个枕头垫在他的身侧,他背部的手术伤口没有恢复,都只能趴着在床上,实在是太辛苦。
我问:“下午的针打了吗?”
斯定中皱着眉头:“还没呢。”
我起身给他倒水:“那我一会儿叫护士过来。”
斯定中皱着眉抱怨:“天天打针,天天检查,整天躺着真是闷死我了,葭豫,还好你来陪我。”
他受这次伤实在太严重,他自己稀里糊涂地睡着,其实几乎去了半条命,也是仗着年轻身体底子好,有时半夜疼得睡不着,叫人打止痛针,人更是瘦了许多,每天打么多点滴,东西也吃不下,有时候公子哥儿脾气上来,盘子都不知道被他摔了多少个,
我将杯子端到他的嘴边,冲他笑笑:“我害你受的伤,我不陪你陪谁。”
斯定中笑嘻嘻地喝水:“不要这么说,等我好了,你下次再乱跑,我一样还去找你。”
我的心悄悄地颤抖了一下。
他当时送进医院时检查出轻微的脑震荡,医生建议为了治疗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