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心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有点麻木的舒缓和宁静。
我面对着自己的心,自己知道,这样就好,只是这样,就很就好了。
斯定中这几日心情不错,也很配合治疗,趁着他下午睡着了的间隙,我出门去买了杯咖啡。
林荫道路上烈日烤着水泥路面,热腾腾的灰尘四处飘散,不知不觉,六月份已经过完了。
我拎着咖啡的纸袋子,电梯升到三十二层,高层的贵宾病区,厚厚的地毯一直铺到走廊的尽头。
偶尔有护士经过,脚步声也是悄无声息的。
斯定中的病房在西区,一整个宽大的病房,连带着隔壁的家属休息室。
我推门走进休息室,听到斯太太在病房里说话:“怎么受的伤?”
我脚步停住了。
斯定中半躺在床上,电脑游戏的声响传来:“葭豫不是说了吗,广告牌掉了下来。”
斯太太有点怀疑地说:“怎么她就好好的?”
斯定中从屏幕上抬起头来,有点儿不高兴:“妈妈,就是砸中我,你还问这干嘛?难道你希望,两个一起被砸中?”
斯太太赶紧安慰他:“妈妈不是这个意思。”
斯定中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