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着的酩悦,让你喝点果香酒而已,喝那个,你爸要知道,准骂死我。”
我似真似假地抱怨:“你带我喝果酒,我爸也一样骂你。”
斯成懒懒淡淡地笑了一下:“我还不是上次看到你资质奇佳,是个可造之才,这才惦记着你。”
我从橱柜里取出两个杯子,往他的杯子倒了一点。
斯成拿起来,在鼻子下面转了一圈,还是一仰脖,喝了半杯。
“喂——”我叫道:“你不是说不喝吗?”
斯成皱皱眉头:“太累,喝点酒有助睡眠,今晚我和海关的领导吃饭,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废话讲了一箩筐,唉,小豫儿,你不知道做生意多苦。”
我忍不住笑了:“一向提倡畅意人生的斯大少爷,也会有今天。”
他无奈地侧过脸,咳嗽了几声。
那时候开始,习惯和斯成半夜在美人蕉下喝酒聊天。
“你工作怎么样?”
“还好,老爷子毕竟快七十的人了,身体也不是很好,我也不想让他再出去跟一群年轻人抡胳膊挥拳头了,他能退居二线,坐镇指挥也好,享享清福也好,外面的事情,终究要换人来做了。”
“斯定文最近闹腾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