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了吗?”
斯成嗯了一声:“我还担心你睡了,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我说:“我写作业呢。”
“很赶吗?”
“什么?”
“我说你今晚的功课?”
“啊,没有,还有一个月呢。”
“那陪我坐会儿,我这次在美国,遇到周阆为,我们聊了聊你的课业。”
门口的晚风吹进来,我见他穿一件薄薄衬衣,一段时间不见,似乎清瘦了些许,风吹拂起他衬衣的下摆。
我说:“回屋里吧,下雨呢。”
斯成依言走了回去。
他的两个行李箱还搁在客厅,挂着一长串航空公司的行礼托运签条。
斯成说:“佣人未经允许不会收拾我箱子,客厅有点乱。”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
斯成坐到我对面:“周阆为说,你打算继续考南大的研究生?”
我点点头:“嗯。”
斯成问:“不预备出国读?老四也还在国外。”
我心里呐喊,就是因为他在国外我才不要出去啊——面上却维持着端庄:“南大的法硕也挺好的,反正以后从业是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