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人，与人无尤。”见九鸩冷笑，他眯着眼睛冷冷地说道，“东临帝君，你见到了没有？”
“没有。”九鸩沉声道。
他又不是傻子，东临帝君若是见了他，最快就要宰了他，如何会叫他或者！
“不过，魏无伤得到了东临的允诺，万载不入北地。”九鸩继续说道。
“魏无伤。”腾蛇漠然地看着钟山的远房，沉默许久，方才喃喃地说道，“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当年他得到天机，说是会有腾蛇后裔将他赶下钟山，他一直都觉得这应在了子孙之中资质最好的绿水的身上，可是如今想来，这后裔二字，却更适合绿水之女魏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