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了鸵鸟。
到了晚上就寝时间,陆子澈自书房出来,回房一看见顾裳还在床上躺着,好笑地道:“你不会一直就没出屋吧?”
“还不都是你害的!”顾裳没有困意,就是躺着不动。
“是是,都是我害的,以后我注意点好不?”陆子澈下午尽了兴,晚上就没想再闹顾裳,脱了衣服在顾裳身边躺下来。
“哼,如果让公婆他们听说了这件事,有你好受的。”顾裳白了陆子澈一眼,男人果然都是急色鬼,她就在他身上坐一下,他居然就忍不了了,如果外面有女人也碰他一下呢?
陆子澈能暗中视物,看出了顾裳神色上的变化,问:“眉头皱这么紧,何事困扰你?”
“我在想,若是你出去应酬时有女人‘不小心’坐你身上或碰了你,你会忍得住?”顾裳对此表示相当怀疑,以下午他的表现,觉得他忍不住的可能性相当大,如此一想登时暴怒,瞪起眼睛立刻往床内侧挪去,那一脸嫌弃的样子仿佛他已经被别的女人污染了。
“胡说什么!”陆子澈一把将顾裳扯入怀中,抬起一条腿用力压住两条光滑有如上等锦缎的纤纤细腿,眯着眼怒视还“嫌弃”地想跑的女人,“为夫是那种来者不拒的人吗?长得不如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