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想听到身后传来了动静。是一个房间的宫女转了身、嘴里说了梦话。陆夕没发声地轻笑着做了一个关窗的动作。
还没给长桌后的几人反应的时间,陆夕开始走进了第二幅望月的场景。
“当真是郎心易变,不可信、不能信。”陆夕紧紧抱着胸,好像室外的冷意都侵入了她,从身体到内心。可是她仍忍不住抬头去望天上的那一轮明月,仿佛那才是她的寄托。
陛下,已经一年了。你在边疆可好,你可曾记得京都这里还有一个念着你的绿袄!
陆夕的眼眸中流露着彷徨与不知前路的迷茫,但是突然想到还蹒跚学步的稚子,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而坚强。
但是她的背影单薄地似纸,好像随时能被风卷走。
“娘娘,边疆急报。”陆夕的耳边传来这样太监的传话,她倏地一转身,淡定从容的表情下掩藏着超乎寻常的激动,右手紧握成群,指甲陷进了嫩肉中。她大声喝道,“速速传来。”
表演完毕,陆夕退后几步,向他们鞠了一躬。
不愧是老戏骨和经验十足的导演,只稍凝滞了半秒,就回过神来。
姚思博点点头,“陆夕,看你一个人的戏好像更有感觉。远迟,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