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盛怀仁笑笑:“下午时候喝了一点,已经清醒了。”
江夏看着他的眼睛,隐约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便问:“你还好吗?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又不顺利了?”
盛怀仁揉揉她的脑袋,“没事,我刚刚见了粱胥年一面。我们终于把话都说开了,现在觉得挺好的。”
江夏皱着眉思考了一下,把话都说开了,是指的什么。可转念又觉得自己不应该管太多,便笑着在他身上蹭蹭:“我饿死了,我要吃肉。”
盛怀仁笑着打开饭盒,“你爱的红烧肉。”
江夏欢呼雀跃的大吃起来,好像全然忘了刚刚盛怀仁说的话。盛怀仁本来一路上想了那么多话想要对她说,可看着她吃的这么香忽然也觉得没所谓了。
江夏不是粱胥年,她懂他。
盛怀仁仔细看了看她做的策划案,然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布答案?”
江夏边吃边说:“我又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说透了比较好。欲盖弥彰的效果最吸引人,群众不愿意相信白纸黑字写的事情,他们更愿意相信传言和自己看到的东西。”
盛怀仁笑了,“嗯,有道理。”
江夏白她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