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看着那个1982的年份微微点头,“我知道。”
粱胥年笑了,“原来你知道?那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我不求你有多感动,可至少,至少你也得让我知道,我做的这么多你是看得到的吧?盛怀仁,我现在才觉得我错了,这十年来大错特错。我一直都那么爱你,却一直那么小心翼翼的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我一直期待着你会有一天发现,然后恍然大悟,原来粱胥年这么爱我,原来我娶了这么一个好老婆。可是现在我才明白我有多傻,原来你早就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对吗?”
盛怀仁沉默不语。
粱胥年叹口气,“其实到了后来,我也认了。因为我觉得你就是这样一个人,死木头一样,绝不会对女人有任何动情的一面。所以我也不恨了,咱们就这么过吧,谁让我爱你呢,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可是你居然在咱们离婚之后,这么快的就爱上了江夏,然后让我看见,原来你盛怀仁也会有那么深情款款的一面。原来你不是情感木讷,你只是不爱我!”
盛怀仁皱着眉,开口道:“胥年,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跟江夏没有关系。既然今天都把话说开了,那我也跟你说一说我是怎么想的。”
粱胥年笑着一抬手,“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