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间的这点小把戏,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她梁胥年不是不会,以前只是不耻。现在都已经离婚了,感觉什么都可以放下了似的,倒也玩起来,而且无师自通。到底是好学生当惯了的,做什么都想拔个尖。
然后她明白了,她现在这副样子,以前会被称之为放荡,可现在,人们都会说成是风情。
是不是应该感激一下盛怀仁,把她从束缚里解放出来了。
盛怀仁才回到家,果然又接到了老楚的求救电话,“怀仁,快,快来救我,顾行知发飙了!”
盛怀仁扶额,“我就说了,你们这么做肯定会惹到他。”
楚京瓷道:“先别说那些了,你再不来,顾行知要把恺撒威登给砸了,赶紧过来,就你能制得住他。”
盛怀仁无奈,只好又出门,还叫了王准王耀一起过来。顾行知发起飙来,他盛怀仁哪扛得住,还是得叫两个他带的兵。
可到了恺撒威登,进了包厢,却只见到一地狼藉,没有顾行知的人影。
他看了一眼楚京瓷,“怎么回事儿?行知呢?”
楚京瓷露出个大难之后必有后福的笑,“你来晚了,顾行知被人带走了。”
盛怀仁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