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他招呼她坐下,帮她点了一杯法式拿铁不加糖。她觉得欣慰,起码相处十年,他还是记得一点点她的喜好的。
“胥年,你还好吗?”盛怀仁温和的问。
梁胥年做出个莫名其妙的表情:“我很好啊,你干嘛这么问?”
盛怀仁眸色深邃,“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打给我......”
梁胥年急忙打断他,“那天我高兴,就喝多了,之后干了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不用在意。”
盛怀仁看看她,眸光略微迟滞,随即点头,“嗯。”
梁胥年喝了一口咖啡,问:“你今天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吧?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盛怀仁回答的很实在,“不是。”
这么直接的否定,听得梁胥年莫名火大,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永远都不会说出一句让她欣慰的话。
“说吧。”梁胥年道。
“我上午去看了奶奶。”盛怀仁说。
梁胥年神色微微一怔,“奶奶怎么了?她不是在德顺园好好的么?”
盛怀仁脸色透出一丝黯然,“最近状况不大好,夜里睡不着,白天也没精神。”
梁胥年问:“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