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能顺利地走下去。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他至今没打过我一个电话。我很想继续漠视他,与他冷战,起码,我不要向他低头——因为这次错的不是我。可是实际上呢?”
她抬着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车后镜:“实际上,我焦虑、心急、害怕,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呵,这有什么办法?谁叫我这样爱他。”
“最先爱上的那个人,总是处于弱势的。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时,那个人总是要妥协的。就像我。”姜雅无奈一笑,眉眼淡淡地扫过金锐临的脸,“也像你。”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蹬蹬蹬作响。寂静的停车场好似只剩下那一种声音,而最终,连那孤独的声音都消逝不见了。
他默默地、一步一步地爬上楼梯,走上了天台。
冷风自四面八方扑来,钻进了他的衣袖、裤管和领口,他全身都冷冰冰的,连胸腔里那颗心,也凉飕飕的,好似开了一扇窗,四处头发似的。
宋妃妃的声音忽然出现,好似一张温暖的棉布,将瑟瑟发抖的他包裹其中。他恢复了知觉,找回了思绪,缓慢地转回身,终于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脸。
却不知这张脸他还能看多久。
他难过地吞咽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