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他吗?”
那我不说你就对我这么残忍,脑袋跟着鼓槌一样的往桌子上面打,难道辈分小了就是要受欺负吗?
雪娘对于这个家伙委屈的样子完全不屑于顾,道:“你委屈什么,你三师兄的鼻子都被我打断过呢,你连个内伤都没有,闹腾什么?”
荣玉书将目光转移到了周俊彦的脸上,红红的鼻子看起来有点搞笑,打断,是这个样子吗?
雪娘一问三不知,不要说老公了,一起跟着的几位师叔都没有消息,一个月的时间,就好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
荣玉书可以明显的看出来,雪娘的脾气明显的开始趋于狂暴的阶段了,荣玉书默默的离得远了些,以免受到了波及。
照理说三十多岁的人,更年期应该没有到,怎么就这个脾气了呢?好像现代有一种,甲亢?脖子不大啊。
雪娘没有问出来什么,走的时候是怒气冲冲的,还将上好的红木书桌给踹烂了,看的荣玉书有些心疼,都是败家子啊,都不知道爱护树木吗?
这么一系列的闹剧下来,来的是浩浩荡荡,走的时候也是气绝山河,咳咳,成语好像不对。
一路上又是被马颠着回去的,发誓这辈子都不想要再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