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骤然提高声音打断了苗妈妈的话,“您为什么总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最糟糕的情况来猜测苗苗,这样有意义吗?我是个成年人,我知道什么是能发生的,什么是必须避免的!”
他无法忍受别人用这样的话来说苗苗,即使是苗苗的母亲也不行。
“你是如何去避免的?比如,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的流出?”苗母依旧坚韧地站在那儿,眼角却分明滑下一滴泪。
林陌淮沉默,对于照片的事,他无言可辨。
而就在这时,苗母已经缓缓地走出座位,在他的面前,一点一点,跪下。
林陌淮下意识去拽,却被苗母深藏着怨恨、绝望、无力的眼神给定住,刹那间,时间就此停下。
她说:“林老师,我也曾锦衣玉食受人尊敬,沦落至此,全是我自作自受,但我决不允许苗苗走上我的老路。”
她说:“我从未教导过她琴棋书画、诗词礼仪,因为我不图她大富大贵嫁入显赫人家,恢复我过去的从容生活。我只要她像个普通的女孩一样清清白白地长大,找个普通的小男生,在毕业时一起找工作,一起贷款买个小小的家,周末和她的老公带着小孩一起来看看我,于愿足矣。”
她说:“林少爷,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