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在默默身上。可没想到,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和言言的隔阂越来越深,我们也曾试图缓解过这种关系,但这孩子太倔强太骄傲了,久而久之我们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相处……”
说到这里,季伯父忽然停了下来,轻叹了口气,似乎不愿意继续往下说。
“老板的傲娇毒舌个性的确比较愁人,”胡小闹深有体会,“不过这种个性的人最怕死缠烂打了。”
胡小闹忽然想到季言有可能就在附近听墙角,连忙讪笑着捂住嘴巴。
“呃……那个……”胡小闹一阵心虚,“那这么说,其实你们也很爱我老板对不对?”
只是面对傲娇毒舌男,爱在心口难开呐!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胡小闹起身亲自把季家的父母都送到一楼。季默开车在门口等着了,胡小闹对季默点点头,亲自把人送进车子里,看着人离开后,才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回楼上。
她在二楼包厢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自家老板就坐在他们刚刚那间包厢的隔壁。
季言歪着头,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地把玩一只空的青花瓷杯。也不知道季言究竟以这个姿势在这里发呆了多久,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胡小闹没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