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过了一会儿,季言忽然平静地开口,他平静得好像荒废古院里那口上万年都不被打扰波澜不惊的井水,就好像他只是在跟一个第一印象十分糟糕的陌生人说话一样。
季言说:“怎么?季默不是想挖你过去帮他忙吗?现在终于下定决心给我递辞呈了?拿过来吧,我批准你。”
胡小闹:“……”
那天她只是一时气话啊一时气话,季老板要不要这么小肚鸡肠地记仇?
咦?等等,她那天好像没有跟季言说过季默要挖她吧?
“我我我我不走!”胡小闹干脆耍赖,“合同上注明了你不能无缘无故炒我鱿鱼!这是违约!要付赔偿金的!”
季言立即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支票薄,平放在桌面上,问:“赔偿金你要多少?我付你三倍,也算带你不薄了吧?”
胡小闹立即扑上去把季言手里的支票簿抢到怀里,又急又慌乱地咬牙说:“我不要!反正我就是不走!你要真的把我飞了,我我我就抱着被子来我们公司楼下打地铺!反正就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