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得意地笑了笑:“承蒙妹妹夸奖,四郎就一无知小儿,称不上什么青年才俊。”
贤妃翻了个白眼,耐着性子道:“只是妹妹有一事想不通。”
“何事?”
“四郎如此年轻,又颇具才名,大好的热血男儿,为何不到别司谋求前程,偏偏投身于枯燥烦闷的钦天监?莫不是有何隐疾?”(除钦天监外,其他部门需要身体健康,无隐疾。)
德妃当即白了脸,“家弟身体健康,妹妹多想了!”
贤妃继续道:“难道是心理上的问题?妹妹我正好认识一个大夫,专治疑难杂症,尤其是心理方面的,过两日就去请来。”
德妃袖子下的手掐得泛白,在心里问候完贤妃的祖宗十八代,面上仍不得不装出娴静淡定的模样:“家弟一切皆好。”
“四郎一切皆好,那又为何成天揪着我哥不放?凡是我哥上的星象折子,他总要插一脚,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家弟这叫克己奉公,一丝不苟。”
“放屁!你弟那叫神经病!”
“说谁呢!家弟行得正坐得端,有本事让你哥来咬啊!”
“就是因为咬了我才来问你的啊!我哥那么一个温文尔雅的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