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让他为自己上药,打上一百次架她也是愿意的。
小鹿乱撞着,撞着就撞出了惆怅。以前她追不到他时,好歹可以用“实在追不到就下药迷倒”的想法来安慰自己,现在可好,他竟然会药理,那她就不能用药放倒他了。
杜玉一边想一边叹气,眉头渐渐地蹙成川字。留到最后的王牌招不攻自破,这可如何是好?
谢安装作不经意地快速瞅她一眼,修长的手指灵活划动,裁剪出铜钱大小的纱布,两端裁出长长的细条用以扎结,牢实固定好后,他低沉道:“好了。”
杜玉下意识用手去碰,谢安弹指一个响栗,“手不干净,碰了会留疤。”
杜玉收回手,歪头痴痴地看他,看了几眼就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傻傻地笑着,笑容渗人,谢安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当成了一块肥肉,挥了挥袖子起身朝外走。
杜玉拉着他的衣袖,想要找出话题与他多待一会,恬不知耻地说道:“你不是要送我镜子吗?什么时候送?”
谢安回头看她,一副“你在逗我?”的神情,而后迅速收敛表情,恢复成冰块脸:“下次来临江镇时,我再送你。”
杜玉听得迷糊,待他走进里屋关了门,这才反应过来。下次?难不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