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善的产婆一把推开了礼画,紧张兮兮的掀开了被子,这才开口喊道。“羊水破了,快要生了……让没用的人赶紧出去,别在这里碍事。”
说着说着,旁边便有另一个产婆开始清人,礼画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她却是拼命的护住了手中托盘,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了离我最近的容萤。“容萤姐姐,一会别忘了给娘娘含上。”
容萤点点头,伸过另一只没有被我牵着的手,接过了托盘放在了一边。我没有生过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产婆都是这么凶,我想狠狠地斥责她凭什么推礼画,但是我却已经没有力气,只能痛苦的哼了两声。
一般后妃生产最起码也都有三四个产婆在身边,可是我这个情况,不派产婆来说不过去,派多了又怕得罪了朝廷中的官员,可能也着实让内务府伤了点脑筋,这才约莫着派了两个来,其中一个还是个哑巴。但是程烈说我身体健康,无什么大碍,再加上程烈就在外面,所以我并不是很担心。
从羊水开始破到生下孩子倒是个体力活,我生怕自己体力不够,便让容萤在我的舌下塞了一片参片,好歹先抵过这一阵再说。以前在前世就听见生过孩子的女人说,女人的第一胎最为危险,所以我早就做好了痛的准备,只不过没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