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只当是在开玩笑。谭覃竟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点了点头,松手,淡淡道:“再见,我还有事儿。”
他起身的时候还不忘给利达盖上自己的衣服,并嘱咐:“女孩子熬夜不好。”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这根本就不是谭覃,真正的谭覃才不会管一个一面之缘的女人,要死要活都跟他没关系。前些年,一个女的缠了他那么多年,就是自杀了,也没见谭覃皱一下眉头。
他走在街上,还是不敢相信。
就是一个月前她还约自己喝咖啡,一个月半之前她惹到了大人物的情人,还是他出面解决的。
两个月前,她在上司头上咋了个窟窿,是他谭覃去处理的。而出事儿的前一天他们才从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他问为什么砸人头。
她当时怎么说来着,声音很小,小到喉咙眼儿里了,眼神跟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倔强道:“我离婚了,心情不爽,给你找点事儿。”
他无奈,跟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说的。
这都算是比较大的麻烦,她甚至去帮一个陌生的女人捉奸,上了报纸,弄的满城风雨。她说:“这叫除暴安良。”
她打扮成男孩子的样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