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妆,绛朱色的一点,描画在双唇的正中,勾勒出圆润的形态,衬着白瓷般的肤色,显得妖魅诱人。
这个贵妃,果然很有勾引男人的资本。他唇角挂着笑,专注地盯着她的唇瞧,口里的话却义正言辞:“前些日子听闻母妃的早膳里遭人下了毒,儿臣心中甚是挂念,却一直没能亲自前来探视。不知母妃的眼睛如何了?”
陆妍笙的笑容仍旧淡漠而疏离,她在外人面前很善于端贵妃的驾子,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客套道,“已经好多了。劳殿下挂念,本宫很是过意不去。”
她这副模样,蓦然教人联想起“美人如花隔云端”,清清浅浅的一抹笑挂在红唇旁,覆眼的白绫也使人觉得耐看起来。她的容貌原就是上上乘,绛朱的唇色映衬白绫形成浓烈到极致的反差,平添几分妖娆色。
司徒彻踱步朝她又走近几分,这样的距离将好能使人嗅见她身上幽甜的香气,淡淡的一抹,并不浓郁,恰到好处。他垂着头看她,“母妃这是要去哪儿?”
人在黑暗中,听觉同嗅觉变得尤其敏锐。她极其清晰地觉察到这人的靠近,带来一股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她不着痕迹地朝后退一步,同他拉开一些距离来,“并不去哪儿,只是随处转转罢了。”
他将